是仔细的看着四周,确保没有外人在场。
“你这个小贱人在说什么?一个贱婢还妄图攀附不是你这个身份地位该接触的人!”
季菁玉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不同的人挑衅,尤其是季怜青的话又那么的难听,她自是不会再忍。
“谁是贱婢,你才是贱婢,你娘是个下贱的歌妓,勾引了爹爹被抬进季府,怎么,你也有样学样,去勾引二皇子,也不看看,二皇子会喜欢你这样一身腥骚味的狐狸精不?”
季怜青根本不怕事,她心里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胀的难受,不吐不快。
“你说谁狐狸精,你娘才是个苦出身的绣娘,就是个服侍人的命,怎么,之前装的与世无争的,现在终于藏不住自己贪慕权贵的心了?”
“绣娘怎么了?那好歹还是个良家女子,可不像你娘是个以色侍人的货物,只要给钱,谁都能摸两把亲几口的,看你这副模样,是想重操你娘的营生?放心,我绝对会找几个歪瓜裂枣去捧你的场的,省得你没客人被妈妈打。”
“你这个贱人敢再说一遍?”季菁玉气的浑身颤抖,头上的珠钗碰撞中发出好听的清脆之声。
“我再说两遍也改变不了你娘是个歌妓的事实。”
季怜青刚刚说完这句话,下一秒就被恼羞成怒的季菁玉甩了一耳光。
“二小姐!”双心看向季时叶。
“慌什么?左右跟我们没有关系。”季时叶一身针脚极其漂亮的蓝色绣着鸢尾花的衣裙,衬得她越发的娴静雅致,身上有种让人踏实的温和气质。
只是她一扭头,发现季绾卿和她的丫鬟双环早就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