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你的钱袋是什么样的呢?里头有多少银钱呢?”
路奇又踢了踢他脚边的奴才,“说啊,问你呢?”
见此情景,白书萱有些不适。
而那小厮颤颤巍巍道:“是一个印有竹子的荷包,里头有多少银钱,奴才……奴才没数!”
白书萱笑了,她取下挂在她腰间的荷包,摇了摇,“你说的印有竹子的荷包不会是这个吧?多少银钱都不知道?你一个人信口雌黄啊?”
路奇脸上依旧挂着笑意,看上去不慌不忙,“问你呢。”
那个奴才哆哆嗦嗦,闭上眼睛拿起刀就要自杀。
而祁墨眼疾手快地阻止了他。
“公子,他为什么想自杀呢。”白书萱看着路奇,眼眸澄澈,看上去只是因为好奇而发问。
路奇没有想到这个奴才的速度竟如此之慢,居然被那猎户给阻止了。
现在,他是不想继续也得继续了。
路奇手一摆,“本公子怎会知道,不过念在他平日里干活还算机灵才带人来找姑娘你们,没想到却是他污蔑。既是污蔑,那他这个人就交由你们处理了。”
他说完就带着他的人离开了。
白书萱和祁墨没有阻止。
而那个小厮颤颤巍巍,嘴里念叨着:“对不起,对不起……放过我吧!”
他额头上有血,是刚刚磕头磕的,他眼泪开始流下来了,整个人看上去特别狼狈。
“墨大哥,这人怎么办?”
白书萱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好,她的脑海里有两个想法。
一是她的心中还有那可耻的同情心,她觉得他是迫不得已;二是就算这人是迫不得已,也不是她放过他的理由,毕竟,她们和他可没仇没怨。
再加上这人的卖身契可能还在那人手上,很有可能到时候咬他们一口。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于是,白书萱决定听祁墨的决策。
祁墨:“先带着。”
那人又连连磕头,言语充满感激之意,“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于是便跟在他们身后。
“我劝你不要打什么歪主意,不然我也有的是手段,你可以试试。”
那小厮低垂着头,唯唯诺诺跟在后面:“是。”
白书萱看着祁墨,“等下就让他帮我们拿东西吧。”
“好。”
等白书萱和祁墨走了,老板才从后头出来收拾碗筷,看见碗底放的三文钱,瞬间眉开眼笑。
要知道一个筷子可值不了那么多钱,说到底还是他赚了。
他摸了摸胡须,心里却没有多高兴。
他望向白书萱和祁墨走的方向,希望他们能够顺利解决。
那路二公子可不算什么好人。
白书萱和祁墨一路走走逛逛,买了不少东西,而那些东西自然都是那个小厮提着。
路上的人还挺多,有小孩子手上拿着玩具,咯咯地笑个不停,也有小孩子突然就哭了,大人怎么哄都哄不住。
有夫妻走走笑笑,很是悠闲快乐……
逛累了,到午时了。
祁墨看着不远处气派的酒楼,“书萱,我们去那里吃吧,那里菜品繁多,服务也最为周到。”
“好。”
小厮也抬头望了一下那个酒楼,随后又低下头,跟在他们后面,而他的手里提满了东西。
一进酒楼,马上就有热情的店小二来招呼。
“二位是要包厢呢,还是在大厅就餐?”
这回是白书萱回答的,“大厅吧。”
“好嘞。”店小二笑容洋溢,“您几位往这边来。”
白书萱和祁墨入座之后,店小二道:“几位点什么菜品?”
他说话的同时,将茶水也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