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拉住白书萱的手,“我们去吃饭吧。”
他这么一说,白书萱倒真感觉到几分饿意了。
“好。”
或许她可以去酒楼里看看有没有卤肉。
酒楼里。
白书萱点了一份卤肉,她现在脑子里想着卤肉的事,就有些忽略祁墨了。
今日一路走来,祁墨也不是很开心。
书萱大放异彩他自然是开心的,可是围在书萱身边的人太多了,他又不开心了。
这种感觉是没有来由的,看着书萱和别人相谈甚欢的样子,他的心就胀胀的,有些难受。
而现在,他更加不开心了,他发现书萱的目光都没有停留在他的身上。
这个认知让他更加难过,整个人都在散发着冷意。
白书萱尝了一口,觉得很一般,这卤肉太腻了,而且没有什么辣味,就单纯的肉味。
她对自己的想法更加有信心了,完全没有注意祁墨。
只是当她夹菜的时候,发现祁墨没有动筷略有些疑惑,“墨大哥,你怎么不吃啊。”
她用公筷给祁墨夹了一些,随后自己便吃了起来。
忙活了那么久,她也累了。
祁墨刚想说自己已经“饱了”,可看到白书萱给他夹了菜,他的心情顿时就舒畅了许多。
就算那些男人和书萱有说有笑的,但他们终归是外人,而书萱最终一定会是他的。
就好像他们从来没有被书萱夹过菜一样。
对于祁墨的一系列想法,白书萱都不知道。
而齐家大院。
齐母坐在厅堂之上,看着委委屈屈低着头的齐戚,气不打一处来。
“今日这事,你怎么都不和母亲商量商量?”
齐戚很是心虚,他抬起头看着齐母严厉的双眸又低下头去,“母亲,我太激动了!我太想成名了,母亲,难道你不想看到吗?”
齐母对这个儿子可谓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你知道外头都在传些什么吗?再这样下去,你父亲被降职或是革除职位,你自己想想。”
齐戚很疑惑,虽然陆花的离去让他很是不爽,但他今日的大放异彩还是让他的心底充满了自豪之感。
所以,对于外头在传些什么,他是通通不知。
“外头传什么了?”
看着齐戚蠢笨的样子,齐母也是无奈了,“你今日做的词是一句吧,有人把完完整整的词句说出来了!”
齐戚大惊,都来不及敬畏母亲,就抬起头来直盯齐母,“这怎么可能!”
他这时想起他问陆花整个诗句的时候,陆花说自己只知道这一句,还告诉他说,作词人已逝,让他放心去用。
他脸色顿时灰白。
齐母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道:“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蠢笨的儿子!今日你父亲要来问罪,我是大大不敢阻拦的!你快下去好好反省反省。”
她揉着眉心,一副不想看到齐戚的样子。
齐戚想说什么,可看到齐母是如此表现,只好默默低下头回自己院子里去了。
他也知道孰轻孰重,要是父亲的因此受了影响,那他定然也不好过!
看到齐戚走了,齐母吩咐她的贴身丫鬟,“让人给我看着二少爷,有任何异动,随时向我禀报。”
“是,夫人。”
想到那个让她儿子出丑的女人,“那女人的动向也给我狠狠盯着,只要有机会,不惜一切代价杀了她。”
“是。”
得罪了她们家就想全身而退,没有这么好的事,就算上头有人又怎么样,总会让她找到机会的。
最重要的就是那个猎户。
齐母也知道祁墨这个人,身手极其了得,若是此人在那女子身边,那么他们就是吃亏的命。
她相信,那人总有不在的时候。
与此同时,白书萱已经去买了猪肉、猪大肠,而祁墨帮她提着东西。
突然,祁墨将一个人抵在墙上,眼神发狠,“说,跟着我们想干什么?”
那人举起双手,一副没有任何威胁的样子。
“听说姑娘要开店了,我就想着能不能来做事?”
祁墨:“那你为什么跟着我们?”
那人稍稍低了下头,“我只是想和你们谈谈,但又不知道以什么身份,我知道你们不信我,可我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
他的语气沮丧而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