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赫然，“当初小商说要调查陈明远的时候，我还觉得他是个老实人，不能做这样的事情，真是没想到。”

王志国倒是觉得被正常，被商允禾打脸的次数太多了。

“没事，习惯就好。”

安所：“……”

去踏娘的习惯，谁要习惯被打脸。

打开陈明远租房子的大门，院子和屋子都和昨天一样没变化。

商允禾和陈大胜直奔卧室新砌的火炕，“陈大哥，我就是觉得这个有问题。”

陈大胜踢了几下，又蹲下来仔细观察，“新的，水泥干的还不太透，倒是看不出来里面是空心还是实心，周边的砖块围着的不少。”

“据我所知，陈明远搬过来也没多久，很有可能就是这个问题。”

商允禾有个念头，可她不能做主，只好看向王志国。

每当这个时候，王志国都是头皮一麻，这个领导也不是很想当。

“小商，你要是觉得很难开口，现在也不用开口。”

难归难，商允禾却觉得不开口不行，“砸炕。”

王志国已经想到马上要被张局指着鼻子骂了，不过领导是干啥用的，关键时刻兜底的。

“砸。”

王志国肯定没有丝毫犹豫的声音，让商允禾充满自信。

一个一米多的正方形大炕在三五人的齐心合作下，很快就砸碎了。

当众人拨开火炕中心的砖块，就露出一个水泥袋子。

商允禾捂着鼻子，在乱溅的灰尘中伸出脑袋看了过去。

陈大胜已经戴上手套解开了袋子，里面露出一具已经腐烂的尸体。

呕——

这股臭味太冲鼻子了，商允禾没调整好呼吸，跑到院子里面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