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说的哑口无言。
“殿,殿下。”
“哼,”他站起来甩袖出去,在门口对着郑兴说话,“让人到偏殿放热水。”
“殿下不在府里洗漱吗?”
“我夫人说了,我们夫妻,关系浅——薄——”他故意将声音拉长,就是想让里面的人听见。
连示嘉想出去劝,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其实是她说错了话,只是她不知道该如何和程尉严解释,不知道该如何与程尉严说。
他站在门口站了会,仿佛在等门里面的人向他解释,等偏殿放好了水,郑兴将他的换洗衣物都取了出来,他才离开。
“夫人这又是何苦。”郑兴回到连示嘉身边。
“我不知该如何争取,又不知该如何向他保住,向他坦白。”
“夫人想坦白什么?”
“自然是我对他的心意。”
“既然有心意,为何不说呢。”
“他是连家军统帅,他是当朝二皇子,他是忻王,而我,不过是仗着年纪小,被他挑中的人罢了。”
“王妃不必这样说自己,您是殿下一心想娶的人,是他的牵挂,殿下挑中了夫人,就是因为爱慕夫人,喜爱夫人,您这样一字一句的都在扎王爷的心哪。”
“那我该如何说,说爱他,爱他的温柔,他的富贵,还是爱他战功赫赫,威名八方。”
“您说的每一句,看似都是身外之物,其实都是他。”
“让我冷静的想些时日吧。”
“那殿下那里。”
“我自会去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