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她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也知道这种创伤不是一两句话就能抚慰,只能沉默着抱一抱他。
“那你知道那个情妇是谁吗?”宋时渺不安地问。
“当时我还太小,没见过那个女人。但我一直在找她,可这么多年,仍然没找到。或许,她已经死了。”傅琛池说。
“你知道她的名字或者有她的照片吗?”宋时渺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