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耳根开始泛红。
纵然醉着,可尚存几分理智。
“你……先出去吧。”宋时渺道。
“嗯。”傅琛池应了一声。
凭他在她面前的自制力,再不出去,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
“只能用毛巾擦,不能泡澡,也不能淋浴,明白么?”傅琛池耐心提醒她。
“知道了。”
“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叫我。”
“……好。”
听到门关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