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习惯了,问我能不能坐那里。我总不能还让人家去找别的位置吧?”
“怎么不能?”傅琛池反问。
“那……那多不近人情呀……”宋时渺一时语塞。
再说,她都不认识谢淮安,也不过是听他口若悬河,凡尔赛了一番,这男人至于醋劲儿这么大吗?
她连对方叫什么都不知道!
她就不信他平时还不见个女客户,不跟女客户吃个饭了。
“那你盯着他看,就近人情了?”傅琛池指尖在桌上点了点,像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