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怕婆婆在路上饿着,许诗霜还在一个小摊那里买了几个烤红.薯包好给她带着路上吃。
送走婆婆,许诗霜就回家骑自行车去上班了。
陆星剑也要前往市郊部队。
走的时候,他想起许诗霜昨晚说的话,犹豫了一下,决定联系江宽,问问兄弟的近况。
……
望城,江家。
“江宽呢?”躺在床上的齐春娇拨拉着指甲问道。
江家从乡下请来照顾她的月嫂老实道:“不知道,江同志应该是出去了。”
“又出去,一天到晚都在外边,他怎么不死在外面?”齐春娇表情扭曲地骂了一句。
一晃她现在怀孕已经六个月了。
要不是挺着大肚子出门行走难辨,齐春娇也想出去逛街,买东西试新衣服。
而江宽这个男人自打退役回来,也让她越来越不满意。
首先男人都一个死样。
她估计江宽是外面有人了。要不然怎么会她现在孕晚期可以那啥了,江宽却一次都没进过她房间?
回想起江宽冷漠甚至称得上厌恶的眼神,齐春娇攥紧了被子,猛地一下挥手打翻边上桌子盛着红糖鸡蛋的碗盏。
老嫂子眼观鼻鼻观心,习以为常地弯腰收拾。
只是心里觉得齐春娇这小姑娘不知好歹。
这会家家户户都过得紧巴,谁婆家有这条件,天天让怀孕的儿媳吃红糖鸡蛋?
炖鸡炖鸭更是隔三差五。市面供销社上买不到鸡鸭,这婆家就想办法冒风险去黑市淘摸,或者托人去乡下收购。
偏偏这姑娘一点都不懂得珍惜,脾气又差得要死,难怪男人不愿意回家。
事实上,此时江宽正在外面饭店喝酒。
自打退伍回来,他就染上了酗酒的毛病。一开始只是小酌,后来渐渐地,要靠酒精来麻痹神经……
好像这样才能短暂地忘却痛苦。
接到陆星剑打来的电话时,他整个人刚从国营饭店出来,醉醺醺的。
江父找人把他叫到单位来,说陆星剑找他,江宽这才勉强清醒了几分。
“喂?”电话那头传来兄弟熟悉的声音,让江宽产生了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陆星剑问他最近过得怎么样。
江宽迟疑了一下,道:“还行。”
陆星剑道:“你和弟妹,也还好吗?”
他有心提醒江宽,江宽心里也明白,摇摇头道:“不太好。”
陆星剑道:“那你们离婚了吗?”
“没离呢。”江宽闷头点燃一支大前门香烟,道:“这事儿我还没跟任何人说,主要她还在孕期,去医院检查不出来,也不能确定,孩子到底是谁的。”
陆星剑明白他的意思。
主要是江宽的家庭,要是他亲妈还在就好些,可有了后妈就有后爸,这种事江宽不想跟家里说很正常。
而且,很重要的一点,江宽对这个未降临的孩子还是有责任感的。
如果等孩子出生,真是他亲生的小孩,江宽会选择不计较过去,还是跟齐春娇在一起好好将这个孩子抚养成人。
“但如果这个孩子不是你的?”陆星剑问。
江宽面色骤冷,声音低沉:“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陆星剑见他心中有数,也就放心了。
“你和嫂子什么时候回来?还是说你们以后就待在京市那边不回来了。”江宽道。
陆星剑回道:“国庆我们办婚礼要回来的,过年有假也会回来。”
江宽:“那敢情好,我们国庆见。”
陆星剑:“嗯。”
等国庆那会,齐春娇肚子里的孩子肯定就出生了。
到时候她和江宽的这场婚姻闹剧,也将能收尾。
……
今天医院比较忙,要加班。
许诗霜下班已经快八点了,就在食堂随便吃了点骑车赶回去。
幸好到了春夏交替的季节,京市没那么冷了。不然在大冷天骑着自行车回家真是一种酷刑。
等到家,刘艳红已经做饭给谢烨霖吃了。
许诗霜跟他们打完招呼,就赶紧去厨房寻摸了几个鸡蛋和一中袋富强面粉一并拿去附近吴大婶家。
“哎,是小许同志呀。”吴大婶看到许诗霜很开心,摆手道:“你咋还提东西来呢?别,咱不兴这个。”
“您就收下吧。”许诗霜把东西塞到她手里,道:“我这次来,主要是感谢您上回给我介绍了那么好的房子。”
“瞧你生分的,跟婶子谢什么。”大院里隔墙有耳,吴大婶怕被人听见,往外张望了一二,便开门把许诗霜迎进来道,“来我家喝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