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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一愣,沉思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今日听皇后说起公主自驸马中毒后就不曾来宫里问安很是担忧啊。”
南宫诗清冷哼,之前她确实是每日都是要进宫见皇后的,皇后每每先是各种嘘寒问暖混淆视听,再就是下达指令。
其实这么一想,帝王的心还真是深沉,万一哪天事情败露亦或者难以收拾,就将妇人不懂朝政也是关切则乱的言论将此事随意揭过,毕竟皇宫要的也只是一个说法,并不是真相。
“王爷身子有恙,儿臣身为王妃定是要悉心照料的。”南宫诗清话里有话。
“听闻,驸马的毒已经解了?”皇上的眼神很有侵略性,直直的看着南宫诗清。
“王爷的毒昨夜刚解,除了王爷身边近侍,王府知道的人都是极少的,父皇怎么知晓的这么快?”南宫诗清直面应对,眼神一丝怯意都没有。
“皇后挂念公主,这才打探一番。”皇上原本就蹙紧的眉头被南宫诗清的话更紧了几分。
南宫诗清今日模样倒也让皇上彻底看出这位公主恐怕是被摄政王策反了,虽说早就做好了准备有这一天,但为了防止这一天来得太快,一直都有让皇后安抚她,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才让她仅仅两日就改变如此之大呢?
“妹妹怎得如此和父皇说话!”太子满脸不悦,以往这个下贱皮子见着父皇和他都是恭恭敬敬的,今日不知抽的什么风,整个人倒像是脱胎换骨了,看着他们的眼神里多了一股阴狠之色,直叫人毛骨悚然。
“儿臣不敢,太子哥哥可莫要冤枉妹妹。”南宫诗清隐去眼底墨色,神情又变得楚楚可怜起来。
今日的目的也只是让皇上知道她和赫连煊已经一条心,避免日后还要为皇室给王府找麻烦,并不是要真的闹出什么,毕竟皇上还是皇上,他是整个南国的统治者,和他过早的闹掰对她或者对赫连煊都没有好处。
“好了,本也无事,驸马没事就退下吧!”皇上闷声说道。
赫连煊静静地站在原地未动,也没有要行礼退下的意思。
南宫诗清摇了摇二人握着的手,看着赫连煊的眼神带着疑问。
赫连煊对着她浅浅一笑,眼神里满是柔情,二人就这么堂而皇之的眉目传情。
“为何不退?”皇上见状,神情郁结,满眼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