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司徒换着花样折腾我俩,唯一没换的就是那几条大狼狗。
这几只狗跟我们一样,饿了几天。现在正如饥似渴的盯着我俩,嗷嗷直叫。
整个监牢死一般寂静,只有几条狗的吼叫声。
黄公公跟我一样,现在是又饿,又冷,又困。以目前的状态,估计用不了三天,就可以吃席。还是九菜一汤,白饭任装。
就在饥寒交迫,百般难受的时候,安静的监牢突然嘈杂起来,令人莫名其妙。
好奇心驱使,我俩也把脸贴在木栏杆上,使劲往走廊那头看。隐隐约约看见一个将军模样的人,身后跟着四个士兵和几个狱卒,朝着这边走来。
我欣喜,这下终于找到个可以伸冤的人。
来人越来越近,最终在离我们二十多米的一个监房门前停下来。
几个狱卒开门,从里面拖出一个犯人,确认完身份后带着人转身离去。
任我百般呼喊,来人就是听不见,恨不得有台低音炮在旁边。
迫于无奈,我从地上捡起一颗小石头朝他们砸去,不出意外,没有砸中。
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机会,我哪里肯轻易放弃?又捡起一颗,继续砸。
这回似乎有效果,只见那将军一手捂着头,转过身来。跟旁边的狱卒嘀咕了几句,然后径直朝我的方向走来。
走得更近一些,终于看清楚。来人生得豹头环眼,燕颌虎须,正是我三叔张飞。我激动得流下眼泪,心想,这下终于有救了。
忽然,左脚一阵刺痛,不出意外的话已经出现意外,被一只大狼狗咬了一口,疼的我哭爹喊娘。
我的叫喊声使得来人加快了步伐。
终于,三叔站在我面前,后面几个狱卒架着那个被拖出去处决的犯人。
三叔一脸惊愕的看着我“皇侄?何人如此大胆,竟然敢把你关在这里?来人!快开门。”
听到三叔的话,几个狱卒吓得屁滚尿流。
丝毫不敢怠慢,立即开门,拔出佩刀,一刀将咬我的那只狗头砍下。
我冲出牢门,抱着三叔哭了好一会儿。然后,抢过狱卒的刀冲进监房内,挥刀乱砍。瞬间血肉横飞,哀嚎遍地。
确定已无生命迹象,我才又重新走出来。
“你们几个去一人再牵一只狼狗回来,绑在里面。”我对着八个狱卒说。
“小的遵命。”
我能从他们的声音中,感觉到他们在颤抖,不过还是照做了。现在我已经恢复少主的身份,没有人会蠢到去抗旨。
几人走后,三叔疑惑的问我原因,我把事情始末详细跟他讲了一遍。
听完,三叔咬牙切齿,青筋突起,火冒三丈。
“娘个稀皮!等下他们几个回来,叔一长矛刺死他们。”
“不急!就这么死了,岂不是便宜他们?这几天我所受的罪,全部让他们尝尝滋味。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哎呀!好玩!大侄子,还是你有办法,也带带叔一起玩?”
说话间,那几名狱卒一人牵着一条狗回来了。
我转过身,对着三叔带来的四个士兵说:“把他们几个绑起来,关进里面。狗也一起,记住留二十公分的距离,别让狗咬到他们。然后,把那些狗肉拿去煮好,撒在他门面前围成一个圈。”
“卑职遵命!”
几名狱卒同时跪下求饶,我置之不理,和三叔领着老小子径直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