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也不知道在岩浆中晕了多久,反正醒来的时候,置身在一片漆黑当中。看不清路,分不清东南西北,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伸出双手,向前摸索,面前空空如也。我尝试着向前走几步,继续摸索,依旧什么也没有。
不一会儿,正前方出现一个亮点,它以极快的速度向我靠近。原来是只比鸵鸟还大的大公鸡,它浑身散发着金色。刚才那亮点正是它身上散发出来的。
被这么个庞然大物突袭,我下意识的想躲开,却来不及。
它用锋利的嘴巴叮咬住我的衣服,然后往背上一甩,直接把我甩在它那宽阔的背上,然后朝来的方向飞奔而去。
我不敢轻举妄动,死死抓住鸡脖子,要不是嘴巴不够大,直接就咬一口了。
离刚才那亮点越来越近。由于现在是近看,亮光非常刺眼。我伸出一只手遮住直射进眼睛的光线。
‘嗖’的一声,我感觉身体沉重了好多。
而后耳边传来欢呼声。
“少爷醒了!少爷醒了……”
“快去禀告主公,禀告夫人,说少爷醒了。”
……
这声音我熟悉,是春花秋月。
迫不及待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四个大鼻孔。我最讨厌人家这么近看我,把毛孔都看大了。
伸出手就是左右各一巴掌。
“诶哟!”黄公公捂着脸哀嚎。
“看那么近干什么,你俩想调戏孤?”这才看清楚,原来是黄皓和关门。
黄皓直接飙泪:“少爷!您总算醒了,这几天可把老奴急坏了。”
连冷血汉子关门也没忍住,泪水直接划过脸庞。
“哟呵!关门?你留马尿啦?连你也爱上孤了?”
“专门骗人眼泪!”关门一推我,撒娇似的把脸转过一旁。
你还别说,铁血汉子撒起娇来,比女人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那种撒娇不是儿女情长,而是一种生死离别的兄弟义气。就像钟子期和俞伯牙那种,高山流水遇知音的情谊。
“少爷!”又一个哭泣声传进耳朵。
顺势转过头,原来是我楚楚动人的夕月。看她哭的可怜,情不自禁伸出手抚摸她的脸庞。她触电似的,双手握住我的手掌,紧紧贴住自己的脸庞。
“少爷!”这一声泪水开闸了。
“哭啥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一遍劝慰别人,自己的眼泪都管不住。
索性一把将她搂入怀中,也不知道是发肉紧还是激动,就差没搂散架了。
恰巧有个端着药的妙龄女子走进来。看见眼前一幕尴尬的愣在原地。
黄公公和关门倒是眼尖,注意到来人的反应,不住的咳嗽像我示意。久别胜新婚,我哪里注意到这些,只顾搂着夕月沉默。倒是她,似乎想起了什么,轻轻把我推开,然后转过头,对着身后的女人:“姐姐,你来啦?”
随着夕月起身,才发现端着药的竟然是蔡文姬。她咬着嘴唇,手足无措,点了点头。
我都愣住了。说实话,连我自己都没做好心理准备,让这几位冤家坐下同台吃饭。但是瞧这情形,她们知道的内幕似乎比我想象的要多。
“诶哟!关门!不行了不行了,孤的头有点痛,快帮孤柔柔。”
哪知黄皓‘噗呲’一笑:“少爷您的伤在心上,怎么会头疼呢?”
我抬起脚,狠狠就踹在他那老牛肉干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哈?让你多事!信不信再让你到御膳房帮他们洗咸鱼?”
“嘿嘿!老奴不敢!您就别装啦,你们之间那点事儿,早就写进联合国史册啦!”
见他这么说,我瞬间心虚,冒冷汗。只能尴尬的挤出点笑容:“呵……呵呵……文姬!过来坐啊!”
夕月这妮子倒也机灵,赶紧走过去推搡文姬过来坐,瞧她这模样,倒像是戳和我俩似的。文姬拗不过,只得半推半就的端着药走过来。
或许是察觉到我也尴尬,夕月直接说:“少爷!您贵为太子,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害羞啥呢?夕月觉得文姬姐姐挺好的,长相秀美,学识渊博,又名满天下,和少爷您是郎才女貌……”
被她这一夸,我和文姬脸都不约而同红起来,尤其是文姬,那耳朵红的跟个熟透的辣椒似的。你说去哪里找那么识大体的夕月呢?
不过她的话,却让我想起一个人,三妻四妾。
“对了,龙儿呢?怎么没见龙儿?”难不成被压在雷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