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趴倒在地。
良久,女子重重喘出一口气,慢慢抬头,眼神光汇聚起来,看清陆安然后,露出一个虚弱充满感激的笑容。
陆安然见她要说话,淡瞥一眼:“别动。”抬手,将银针一根根拔出来。
女子许是没想到陆安然口气那么冷淡,与她所遇医者全然不同,没有安抚慰问,更无周到体贴,一时有些愣怔。
这时,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