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结了薄薄一层痂,但又多了几条很深的划伤,难怪衣服和鞋子都染红了。
禾禾心生不忍,“怎么伤得这么厉害,是狼爪子抓的吗?”
陆安然反而比她平静,“只是破皮,没有伤及经脉骨头,上了药就好了。”
“既然是小伤,还上什么药,你怎么不干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