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朝廷需要她的时候,一句话也不说的接受圣旨。
或许有人说她软弱,舞阳只会淡笑着道:“身为公主,享受了荣耀,就要担负同等的责任。”
那个时候,舞阳和子桑九修接触最少,结果陆逊因陆氏家事回了一趟蒙都,再赶回来的时候,一切都变了。
陆逊和柳相知都不知道……
不,陆逊心想,柳相知也许或多或少知情一点。
原来他们在稷下宫那段时日,子桑九修早就暗中成了皇帝心腹,离开稷下宫直接一飞冲天成了皇帝得力重臣。
子桑九修想把陆逊引荐给皇帝,但陆逊有自己的傲气,说他一定要参加科考,与柳相知在考场上好好厮杀一回,看到底谁能独占鳌头。
也就是一年半的时间,摇摇欲坠的前朝抓住了子桑九修和舞阳这颗稻草,并且强硬将两个人绑在一起,却导致了最终的倾覆。
“所以,你承认你和舞阳的私情了?”皇帝冷冷的话将陆逊飘出去的神志拽回来。
陆逊跪到地上,以请罪的姿势道:“臣有罪,但不是臣和舞阳公主有私情,而是臣私自救了楚汀。”
皇帝微微凝眉,似乎想不起这个名字。
“楚上将军府幼女,曾经是舞阳公主的伴读,也是她至交好友。”
皇帝想起来了,“顽固不化的楚魁?”
“是,楚魁对新政不满,拉帮结派,并且暗中和前朝余孽来往,皇上下令全族男子斩首示众,女眷发配充军。”
“这和楚汀有何关系?”
“皇上是否还有印象,楚家女眷后来都死在路上。”
新朝开始,皇帝抄家的府邸不少,只有楚家在半路上出事,因而皇帝颔首,“朕记得,半路遇到流寇,衙役也死伤了两人。”
陆逊道:“其实是半路上押送的衙役中有人欲对楚汀不轨,她们奋起反抗,都被屠杀了。”
这种事并不新鲜,被囚禁的弱不禁风的女子怎么也对抗不了身强体壮的男人,有些女犯为了路上能好过点,也会默认这等行径。
在楚汀前面,已经有几位楚家的夫人和妾室遭遇凌辱,可是她们全都默契地将自己的孩子牢牢守在中心。
直到其中一个衙役将手伸向了楚家幼女楚汀,“她们反抗过程中激怒了押送的人,开始屠杀楚家妇人,最后只有楚汀拼死逃了出来,遇到臣的马车。”
陆逊说这些自然不是为了讲述一段故事,他双手交叠,手背贴着额头磕到殿中地面上,“臣当时一时心软,出手救下此女,了解过她的处境后再生怜惜,将她带回蒙都,臣有罪,臣窝藏罪臣之女,有欺君之罪,臣罪该万死。”
皇帝理清这中间的关系,“陆安然的生母,便是那楚汀?”
虽然过去多年,但皇帝若是叫人去查,还是能查到陆逊离开王都的时日,以及楚家人出事地点距离他多远,两者是否会遇到。
楚汀时常和丹绘来往,虽为伴读实则姐妹情深,后来跟着丹绘学医,医术比不上丹绘但也不差。
“臣这么多年不敢回王都,更不愿小女入稷下宫,臣就怕有朝一日东窗事发,然这些都与小女无关,都是臣一人犯的错误,望皇上明察秋毫。”
皇帝目光幽深的看着地上跪着的人,“就算如此,但你遇到楚汀在后,朕问你一句,你当年决绝离京到底是为何?”
第414章 原因
陈美人的案子毫无进展,照理说陆安然发现了陈美人指甲中血迹,可以证实她在反抗中抓伤了人,而且必定是裸露在外的皮肤,最大可能是手部。
但是子桑瑾让人将储秀宫和其他宫的宫人一个个检查了一遍,包括禁卫军在内,没有找到符合抓伤的伤口。
子桑瑾头疼道:“这个人在宫里活动范围很小,因而更加可疑,如果是外来闯入者,不可能突然在储秀宫附近失去踪迹。”
既是宫里头的人,却找不出这个人来,陆安然疑惑道:“许是还有遗漏之处。”
至于陈美人在宫外的关系,子桑瑾道:“非常干净,她父亲是翰林院侍读,与范道程家有姻亲,得知后宫选秀,由范道程举荐入宫。”
两人再次来到储秀宫,陈美人已被挪走,寝殿里似乎仍然有徘徊不去的血腥味,子桑瑾将窗户打开,外面有一方小院,种了几盆兰花,大概这几日疏于料理,这会儿叶色泛黄萎靡不振。
陆安然走到墙边,案几有古筝,旁边随意摆放几本书,梳妆台有钗环首饰就这么摆在上面还没有收拾,一切就好像主人只离开一下马上回来的样子。
子桑瑾指了指窗户和门,“门外有宫女守夜,如果凶手从门进入必然惊动宫女,所以,本宫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