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照得格外清楚,淡淡道:“这里条件艰苦,难为父亲了。”
“你没死!”柳廷敬一口气终于喘过来,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
柳相知捻摩着手里的佛珠,气定神闲道:“我没死,送回去的是阮继的尸体。”
柳廷敬好歹为官多年,一下子嗅出了其中的不寻常,“既然如此,你为何诈死?”
“说那些还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