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圈一下子红了。
她再也顾不得其他的人和事,满眼里就只有自己这位失而复得的侄子。张了张嘴,只感觉喉咙里塞满了东西似的,哽咽到几乎说不出话来。
“敬非......我的敬非......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不知道语无伦次地重复了多少遍,祁云颖终于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