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蒽睁开眼睛,“还真是你来了,筱麦。”
她从床上坐起身,围着一床清新的奶绿色被子,人刚坐实,瞬间拧着眉头“嘶”了声,洗澡时还没多疼,怎么一觉醒来怎么这么疼。
桑筱麦已经自如地换了套家居服,在床边坐下,上下左右地细细打量着沈知蒽。
“蒽蒽,你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