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躲了一下,十分灵活。
沈知蒽捏着闻书砚的下巴,在他脸上左右端详,最后抬起手指,轻轻去触碰他的额头,这里隐隐红着,撞伤,些许陈旧,不是今天的新伤。
“你额头怎么伤了?”
沈知蒽直起身问闻书砚话,却被掐着腰抱到他腿上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