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响起,干疼似的暗哑,“你可以说一句爱我么?”
痛而哑的嗓音里,这次又掺了酸涩,“就一句。”
沈知蒽侧身坐在闻书砚腿上,半张脸被长发挡住,她没说话缓缓低下头,长发几乎遮了整张脸。
在闻书砚看不见的脸上,翅羽般的长睫下,两串清凉的眼泪滑出,滴在他的小臂上,碎成数不清的水花儿。
“闻书砚,你松开我,你捆得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