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出几声乱音。
陆匀骁站在原地,深吸一口气,将落在地上和琴键上的纸张捡起来,攥在手心里揉成一团。
他身上衣裤都没换,坐到琴椅上,修长手指不停跃动,欢快的《两只老虎》一曲接着一曲重复。
直到琴椅上的人,顿然趴到琴键上,颤抖的肩膀和咸涩的湿漉下,是怎么止也止不住的钢琴乱音。
午后斜阳懒懒打在他的背上,像是嘲笑,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