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医生,你还真的是会扫兴呢。”周望澎面上笑得让人发冷。
这时,医生和女佣一一退出了卧房,这里又剩下他们两人。
“前三个月同房怕流产是么?”
周望澎单手撑着床边,俯下身来,另一手去捏沈知蒽的下巴,她给闪躲开,只说了一个“是”字。
他起身,一把扯上窗帘,强硬的脊背上一片花色纹身,“但是你还有嘴,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