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蒽拍拍闻书砚没受伤的腿,“快点打针了,再流下去,一会儿你该贫血了。”
闻书砚顺从地松开拥抱,抬起头,沈知蒽看见他眼眶里好红。
麻醉针打下去,她手指灵活,开始一针针给闻书砚缝着伤口。
“我练得还是少,经验不够。”沈知蒽对自己的针法并不是很满意,而且觉得有点丑,“要不换别的医生来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