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上赫然印着几处烧烫伤留下的粉痕。
结痂掉了以后留下的粉痕。
沈知蒽嘴唇被周望澎手指按得又麻又痛,伴着他传来的热度,一时半会儿消退不下去。
她看着周望澎的一举一动,强装镇静。
这时,周望澎回头向沈知蒽伸手,语气鲜少的温和:“过来。”
狭小的宿舍里,她咬紧牙关,几步走到餐桌旁边。
沈知蒽站着,看向周望澎的清冷眸子里泛着水红,“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