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
陆匀骁知道,司小郁同意和他回家的概率并不大。
没成想,司小郁系完安全带,竟痛快地答应了,“好啊,正好,我有大事要做。”
陆子坐在副驾僵了两秒。
他唯一能想到的大事,就是司小郁要把放在他家所有衣物,化妆品全部拿走。
陆子心头隐隐发凉,问司小郁:“你要做什么大事?”
“到家就知道了。”司小郁平静地说。
——
薄月礼和鹿软软各自回了闻书砚家客卧休息。
四层,主人房,浴室里氤氲的水雾还没干透,闻书砚和沈知蒽已经躺进了被子。
沈知蒽知道,闻书砚酒后欲/念要比平时更强烈。
他在后面抱着她默不作声,只听得见不太稳的呼吸,似乎在压制和沉淀着什么。
沈知蒽后背紧紧贴着闻书砚的胸膛,逐渐升高的灼烫贴得她发热。
“老公?”她轻声叫人。
“嗯?”闻书砚应她,“怎么了,老婆?”
“老公,”沈知蒽又叫闻书砚一声,问道:“你难受吗?”
不问还好,一问就一发不可收拾,胀热反应比闻书砚的出声还要快。
他把脸往沈知蒽头发里凑了凑,在一片馨香里,闷声“嗯”了声。
声息绕进发丝,沉哑而极具性感。
闻书砚忽然想起沈知蒽在屋顶说的加大餐,怎么个大法?
“老婆,你说的加大餐是什么意思?”
沈知蒽清晰感受着此时身后的热硬,其实她知道,每个晚上和早晨,闻书砚都要难受好一阵。
她学过其他两种方式帮他,奈何她水平有限,他应该不够畅快。
甚至很多时候,因为他的超群,而喉咙不适, 产生生理性反胃。
去年第一次在飞机上相遇,沈知蒽因为一声“呕”惹到闻书砚。
何况是在那种极度享受与渴望排释的时候,忽然“呕”一声,怎么想也是叫人不爽的吧。
沈知蒽从闻书砚怀里转过身来,用手托着他脸颊,“老公,我马上就要进入孕晚期了。”
闻书砚揽过沈知蒽后脊,轻轻摩挲,说:“我知道,在软件上看见过,再坚持坚持,宝宝就要出世了。”
沈知蒽却直截了当地告诉他:“进 入孕晚期,就一碰都不能碰了。”
沈知蒽把缠在脊背上的手拉到心口前,停留,覆住,按了按。
“你还有那么一两次机会。”
非常明显的暗示,闻书砚的气息登时重热起来,“老婆,如果你觉得不行就立刻告诉我。”
“嗯。”
宅院里的老梨树枝头挂了一轮圆月,薄薄云影轻缓移来,逐渐遮了月亮的面。
当所有彻底重合的那一刻,沈知蒽眉心拧得紧,她好像听见在她身后也吸了口气。
她疼,他也疼。
……
司小郁的车子在陆匀骁家门前停稳。
他迟迟不想下车,仿佛一下去,司小郁就要收拾东西走了。
车窗外,司小郁一把拉开副驾车门,看着里面抱着手臂,敞着一双长腿的男人说话。
“陆子,你痛快下来,三秒钟不下来就在车里解决!”
陆匀骁睁开眼睛,侧过脸来问司小郁:“解决什么?”
“你。”她答他。
人,总不能一直做弱势的那一方吧?
第199章 那还是现在弥补吧
起风了,薄薄流云似轻盈衣袂,擦着圆月倏然拂过。
月光亮了,主人房里昏黄的夜灯也亮了。
忽然的光亮有些晃眼,沈知蒽抬起手臂横在脸上,遮住了光线,也遮住了蹙起的眉心。
不过几秒后,闻书砚就把那只手勾了下来,按进枕头里,与她十指相扣。
“我想看着你。”闻书砚沉哑着嗓音说。
沈知蒽闭着双眼,字音与律/动同频,“晃、眼、睛。”她颤着声音艰难说出来。
闻书砚低眸看着沈知蒽的脸,不由笑了笑。
然后从凹陷的软枕中抽出一只手,单指挑起一旁沈知蒽的薄丝睡裙,看似随手一扬,裙身却正好落在了夜灯上。
卧房中瞬时暗了几个度,床榻中的人影变得模糊。
像一对交织的蜡烛,跳跃的火苗儿燃烧着自己,也烫灼着对方。
“现在呢?好了么,老婆?”
闻书砚在头上问完话,俯低身子亲了沈知蒽的额头。
身 下人扬了扬下巴,回闻书砚一吻,呼着热热的香气说:“好了、刚、好。”
热烫大掌再次覆来与人十指相扣。
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