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小心翼翼给她划破的小腿消毒。
“老公,你怎么知道纪淮南在北京后海有四合院?”
同学那么多年,纪淮南从没提起过,但是闻书砚竟然说得出。
闻书砚消好毒,就往盥洗室走,用背影说:“他整天在奉城待着,我又不了解他,起码得知道他什么背景,是好人,还是坏人。”
男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盥洗室。
沈知蒽转头望着阳台上的白色纱幔飘来扫去。
阵阵温风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