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事要先去赶车子,下个星期我再去老师办公室吧,或有急事的话也可以用信箱联络。
「上课专心点,有老师反应你最近上课不是在睡觉就是在做自己的事情,听到没。」
「是是是,老师再见!」小吉抬手致敬表示了解。
老师话还没完,跟着走出教室,已经看不见学生的身影,一声叹息,心想又一个学坏的。
雷葛正在加车行外面试着发动一台送来修的机车,抬头一看对面豪门的大门前站着几天前才见过的那个孩子,一脸见到冠的样子着着自己。
他想,打招呼嘛可能又把对方吓跑了,视而不见呢好像又没什么礼貌,真是让人困扰的一个孩子。
雷葛党得他们说在像是水裡的第一次浮出水面看见陆地生物一样又陌生又特奇,都不动任何声色的在观察彼此。
雷葛沉不住气,先开口喊出声:「喂—」
「欸」对面豪宅大门不知道该说识时务,还是不识时务的刚好打开,阿峰学长探头出来唤回学弟的魂。「你是在我家门口鬼打墙吗?人到了为什么不打个电话或是按个门铃。」
「学学学学长!快快快快让我进去!」小吉拉着学长衣袖,像滋水的人找到了一块浮木般激动。
原来更贴切的说法,应该是青蛙看到蛇,不敢轻举妄动吗?雷葛第一次怀疑自己长得是否特别凶悍。
「你是癫痢发作还是接邪啊…大家都在楼上房间了,就等你一个。」学长往自己住处外面左右注意了儿眼,除了对面的加车行大哥以外并没有什么异雾。「还是,机车行大哥对你假了什么?」
-报告,什么都没有!学长,你着这个,这是我写的词你看看,我还有用阿木学长给的软体模拟喔!」小古掏出揉成团的纸,也拿出手机要播放音乐。「这是我上网查了很多同性患的故事写的,你着,下个月刚好也有同志遊行,刚刚好也可以拿来用。」
「“儿歌?」学长一抬眉,略带嘲调的朝学弟看了一眼。
「其实要说的话比较情歌,但是也不是很正统的情歌,我这首歌诉求的是人权!」
「情歌?」嘲讽的眼神变成警告。
小吉试着坚定自己的立场,企图不要被发现自己就想挑战一下学长的极限。“学长教的嘛,我们要关注社会上所有的不公不义,又刚刚好““
「好,我知道,我公拿去跟凯猫讨论,你等一下先弹给我们听听。」阿峰看了一眼纸张最上面的大字。「头儿扇膀膝脚趾……这种破歌名你妈意思拿出来?」
「可是,可是——」
「歌名改这句没什么不一样。吧,顺耳多子。」团长一句话决定了这首歌新的人生。
「学长英明」,学弟自甘伏小,没有提出任何反对意见的权力。
他们回到楼上的大房间,这房间严格说正经用途不是用来练乐团,而是一间充满古奥美的慧房,原本应该风光摆在房间中央的三角钢琴被司铃兮兮的移动到角落。
阿木学长用手指随兴的拨弄他可爱的小鸟克丽丽,小吉他们一进房间,他立刻吓了一跳。「小吉你脸色怎么这么差,不是买了新吉他所以这几天神没吃饭吧?」
「没有啦,就最近没有睡好觉而已。」小古找到自己的吉他,像找回失散多年的爱人一样,抱在怀裡蹭了蹭。
凯猫看了几眼。「没睡好不至于会让你双眼浮肿吧。」
「对呀,而且你鼻音好重,感冒了吧?小吉他你都这么大了,睡觉还踢被子呀。」毛诫幸灾乐祸。
小吉干笑,解释:「没有没有,只是哭过头了。」
「哭?,这有解释好比没解释,误会感觉更大条,四位学长围着学弟,逼问:「说,怎么了?」
「哈?就、就最近着很多同志的辛酸故事,然后就觉得很悲伤很难过,晚上睡觉的时候就躲在棉被裡哭个不停啊。一边说明一边看学长们例落的翻白眼,这种蠢事发生在小吉身上那还真是一点都不意外。
「把我刚才的担心还来!」阿木揪着小吉的衣領摇晃。
「好了,大家各就各位,我要开台了,」闷峰拿起摆在电脑前的麦克风,滑鼠点下几个按键设定特软体,开始对电脑前的听众说话。「各位听众晚上特,这裡是『忘了占乐团,我是主唱巴豆妖。」
「在这边首先第一件事情呢,还是要先宣传每个月的第一个星期三,晚上八点到十点,我们将会在贝里斯酒吧演出,请有时间有闲钱有兴趣的各位粉丝大大务必前来参与。」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