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身白净的衬衫毁了,捏着啤酒罐,咬牙切齿:「英伯伦、纪冠尹!」
两人被凯猫处以跪刑。
不知道几点,小吉体力不支的倚靠在毛球学长身上打盹,阿木才扶着学弟睡到他专属的沙发上。「也差不多该休息了,雷大哥要送你回去吗?」
「不用了,对面而已。」雷葛看小吉的学长们把一些棉被枕头好顺手的翻出来,看来从没少这样照顾小吉过。「他们都睡容厅?」
「阿木跟小吉睡客厅,毛球跟凯猫睡楼上团练室。」阿峰收拾桌面的杯盘狼藉,想起什么的补充:「其实你想问小吉单独住我家的时候都睡哪裡吧。哼哼,不告——诉你。」
「肯定都睡客厅,小吉的睡姿可不是平常人可以受得了的。」雷葛不跟对方学长的幼稚计较,反将对方一军。
[阿木走,我们把小吉抱到我房间,我就不相信我撑不过去一个晚上。」
「白痴喔,我要睡觉!」
「听我的,跟小吉睡一张床,要有紧紧抱住他才能安稳睡觉的准备。」说完对阿峰有如震撼弹一般的一句话,雷葛才正式告辞。
阿峰各种不淡定,并失眼到早上,睁着一双血红的双眼盯住学弟的睡脸。
有种家裡后院的小白花被人觊觎的感觉。
小吉他皱皱眉,感觉不自在的扭动了几下,阿峰以为他要醒了,心裡正在组织想说的话,没料到小吉一个拳头挥过来打在他的左脸颧骨上。
阿峰痛得捂住脸颊,心想再也不关心这死没良心的学弟了。
小吉睡到自然醒,收拾行李准备要搭毛线球学长的便车回学校宿舍,离开时特别关心学长。「阿峰学长,你的脸怎么黑了一块?」
「……」
回到学校的小吉与阿维久别重逢,给了彼此一个大大的拥抱。「恭喜你,还是一颗完善的布丁。」
「臭阿维,你去死!」见面就亏他头髮的事情,不想想两个月前他是真心在担心要削髮为尼啊!
「你们这个学期还是维持和以前一样的表演吧?」
「哼,就知道关心凯猫学长,怎么都不想想我呢。」小吉救头。
阿维真后悔提起这个话题。「呿,我关心的是你们乐团的音乐,我看得起的只是你们的『音、乐』!」
「对啦,怎么还要来看吗?建议你早点来,可以坐前面一点看清楚凯猫啦。」
阿维决定转头投入整理自己行李的工作。
星期三那天,阿维还是可耻的跟小吉一起搭车过去了。两人先在酒吧裡用过晚餐,小吉回后台找学长们准备上台。
明明上个月才在这个舞台上表演过的,却还是有种久违的错觉。习惯在新学期的开始演唱「迷途羔羊」这首歌,时时刻刻提醒他们莫忘自己的本心。
像是回归最初的自己,阿峰学长也戴着最简单的半截白面具,没有任何花样或是装饰。「各位晚上好,新学期快乐,第一首歌:迷途羔羊。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站上这个舞台的模样吗?」
去年的八月,贝里斯酒吧的老闆给了他们一个可以尽情演出的机会,一个月仅有的两个小时。谁也不知道他们的真面目,从何而来,为何而唱。渐渐的,用行动证明他们的存在,越来越多人开始追随他们。
从一开始的门可罗雀,到现在有雷葛、有阿维、有从各地特地前来支持他们的粉丝,付出了代价,也收穫了喜悦。
阿峰走下舞台,与各位热情的粉丝击掌,漫步在餐厅裡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斥着他们情绪高涨的节奏。
小吉奋力一跳,弹下最后一个音,餐厅忽然变得很安静。
餐厅的一位女客人漾着笑容,趁阿峰毫无防备时把他的面具拿了下来。「你长得很好看,脸颊上的印记也很淡,不会影响你巨星风采的。」
「大姐,这是一种很没有礼貌的行为。」阿峰把面具带回脸上,若无其事地走回休息室。
头一回,他们提早结束了表演。向酒吧老闆表示歉意,早早的从后门离开。
方才的那女人却先一步熟门熟路的出现在出口,阻着他们离开的路。「抱歉,我不知道你这么介意,我想其他团员公开的也满大方的,以为主唱同学应该也不在乎。」
「大姐,现在道歉太迟了,反正我也不会原谅妳,有什么想说的就直接说吧。
「我是琳琳,这是我的名片,希望我接下来要说的可以稍微让你别这么介意我刚才的行为。」「」琳琳一人给了一张名片,把落到脸旁的髮丝拨到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