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真真只管哂笑，并不回应。
顾焱见她不相信，态度认真起来，“我说认真的，你还记得刚上高中那会嘛，我由于长得太过出色，被学校里那群校霸给盯上了，天天找我麻烦，还是你给我解的围呢。”
柳真真眼眸流转，神色不动。
“你真的不记得了？”顾焱的语气里满是失望。
“就是那次，那天下着大雨，他们一群人把我堵在巷子里，非不让我穿干净的衣服上学，不让我弄头发，让我剃光头，要我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