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她,她现在这个性子都是被你们太纵容的,连药都敢向军人下。还有什么是她不敢的!活在大院这么久,哪些事该干不该干的,她不知道吗?她简直是愚蠢至极!”
程田忠没说过如此严重的话,他一向对于这个唯一的孙女虽然严厉了点,但也是疼爱的。
妇人被惊住了,她还想着辩驳:“小悦是因为被她好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