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花架子,叫其他人都赞你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想到以后了?”
秦织婳知道王氏一向是个刻薄的人,便干脆转过了脸,看向江母。
“母亲,我能力确实有限,可若是咱们长房都不一条心,那连将来都没有了,我也不求其他,只求母亲信我,若是在我需要的时候,能替我说说话那便足够了。
就比
如说这一次老太太要帖子的事儿,您难道不知道她老人家的性子?我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只是如今既接过来了,如何也要个答复。”
秦织婳说着,又推出了一百两银子,“这一份儿,是请母亲帮个忙。”
江母皱眉不解地看着她,“我?我能帮什么忙?”
“只有母亲帮忙,我这事儿才能圆得回去,咱们还白赚他们一百两银子。”
等江母走了之后,翠墨和红笺的脸色都有些古怪。
秦织婳知道他们心里所想,也不想让她们憋在心里,便一边整理架子上的文书,一边笑着道:“有什么想说的直说就是,咱们之间一向不必如此。”
果然是翠墨忍不住,“姑娘为何要这么做?虽说老太太他们不是什么好人,可自打姑娘嫁进来,太太和大奶奶可没有少为难您,您如今还……”
“傻丫头,”秦织婳捏了一把她的脸颊,“我自然知道太太和大奶奶也不是好人,可是事情有先后,这人也有远近,她们两个寡妇,我有什么好怕的?
但是若是联合她们,再对付其他人,可就容易多了。”
她说着,将一份东西递到翠墨的手里,“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