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宗家和分家的制度不满。
后面他又看到,曾经被他称为吊车尾的鸣人,召唤文太和一尾的战斗场面。
内心仅有的高傲也被击成了碎片。
脑海里一回想起父亲的死亡,回想起鸣人强大的模样。
宁次对木桩击打的力度越来越大。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鸣人可以突然变得这么强大?”
“为什么我要被笼中鸟这种不应该存在的东西束缚!”
咔嚓……
在宁次的猛烈攻击下,木桩也承受不住力道,直接碎裂开来。
宁次看着自己红肿的双手,瘫坐在地上,嘴里不禁喃喃道:
“难道,自始至终,我才是那个弱者吗?我才是那个吊车尾。”
此刻的宁次彷徨,不解,对自己充满了质疑。
他清楚的明白,不管自己再练多少次,不管是讲柔拳练上1千次,1万次,他都不会是那个庞然大物的对手。
更别提能打败那个怪物的鸣人。
眼泪从眼眶不断的流出,宁次本来想控制,因为在他看来,眼泪是弱者无能的表现。
而他现在最讨厌的,就是那些无能的人,但无论宁次怎么想控制,怎么擦,眼泪还是在一直流。
这一刻,是宁次最崩溃的时候,他想到在他最喜欢雏田时,被刻上束缚的那一刻;
想到他要打倒雏田时,那么多上忍一起出来阻拦的那一刻;
想到遇到鸣人和通灵兽,一起战胜尾兽那一刻;
想到自己不断流泪,无能的此刻。
“父亲,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你能不能告诉我?”
突然,一道人影从宁波旁边显现出来,戴着黑色的斗篷,让人看不清楚模样。
宁次瞬间反应过来,开启白眼,摆出柔拳的起手式。
他能感受到,眼前的人强的可怕,光是散发出来的气息,就让他有种难以呼吸的感觉。
身边更是围绕着一种奇异的查克拉,连白眼都看不穿。
尽管知道战斗起来没有活着的希望,可宁次还是没有放下双手,引颈就戮,在战斗中死去,是他最后的尊严。
沉吟片刻,眼前这个充满危险的人终于开口。
“你不用紧张,我是特意来找你的,我也不会伤害你,有些事想告诉你。”
男人的声音无比沙哑,语气里充满着悲伤与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