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你知道吗？”

虽然程斯尘和江卓说了他们之间的事情。但是细节上的事情只有他们本人知道。

而刚刚时茜瑜说得那些话，他完全听不懂。那大概就是一些他们之间发生的一些细节上的事情。

“不知道。”

这也不意外，毕竟像时茜瑜这样的情况，脑回路肯定跟别人不太一样。

程斯尘也想不明白，时茜瑜嘴里的吵和脏是什么意思。

是因为秦臻妍对她说得那些话吗？

“她就只能一直这样了吗？”程斯尘隔着玻璃望着时茜瑜，眼里透着淡淡的悲伤。

她的结局不应该是这样的。

“我确实还有个办法，但是不是最好的办法。”

江卓确实还有别的方法，但对于时茜瑜来说不知道是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什么？”程斯尘想知道，哪怕不合适，他还是想知道。

“电击疗法，通过电流和医学手段，把这几年的记忆锁起来，回到当初那样。”

程斯尘沉默了。

这不公平，对时茜瑜不公平。

没了那几年的记忆，他和时茜瑜的感情可以回到从前。她也不用再受现在的这些苦。

可她这几年受过的委屈呢？难道就这样算了吗？还是说一辈子都把她蒙在鼓里。

“我再想想吧。”

“现在她的情况还没糟糕到那种情况。还能再等等看。”

至少时茜瑜还没到那种威胁到自己的生命的地步。

半个小时后，时茜瑜醒了。身体上没有什么不适，程斯尘就把她带回家了。

今晚，程斯尘有些不太一样。

他把时茜瑜一个人放到房间后就走了。他到地下室，开了瓶酒。

手机上还外放着他和时茜瑜的录音。

小鱼儿，我有私心。我想要我们回到当初我们相爱的时候。

我要是把你这里痛苦的记忆都封存，你会愿意吗？

程斯尘喝到微醺才慢慢地走回房间。

他进门就看见时茜瑜窝在被窝里发呆。

他控制不住地走上前去，密密麻麻地落在时茜瑜的脸上。

时茜瑜就像个木头一样，不动也不反抗，就任由程斯尘这样动她。

程斯尘像失控了一般，他的吻一路向下。在时茜瑜的脖子上留下了不少痕迹。

他的手顺着衣服慢慢摸下去，程开了一颗又一颗扣子。

直到所有美景都暴露在程斯尘面前，他都没能恢复理智。

时茜瑜身体不断地颤抖，上牙死死地咬住下嘴唇。

突然，程斯尘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定住了。

“哭什么哭，吵死了给我闭嘴。”

“你跟何锡都不知道做了些什么，我碰你都嫌脏。”

吵……

脏……

原来，这些话都是他亲口对着她说得。

程斯尘清醒过来，看着身下颤抖着小人。心里所有的愧疚和情绪都控制不住了。

他帮时茜瑜把衣服穿好，一遍又一遍地问她。

“宝宝，你为什么不哭了？”

“宝宝，你哭一下好不好？”

“小鱼儿，对不起……”

程斯尘紧紧地抱着时茜瑜，肩膀止不住得颤抖。眼泪划过他的脸庞滴落在时茜瑜的肩头。

以前，但凡他用力了些，时茜瑜总会娇娇地哭着喊疼。

可现在，他在强迫她做她不喜欢的事情都不反抗。

他放在心尖上的小鱼儿居然变成了这般模样。

程斯尘冷静下来，给时茜瑜盖好被子。

他的声音还有些沙哑，“我去洗澡，你乖乖地睡觉。”

程斯尘走进浴室，衣服也没脱，直接打开淋雨的冷水从头浇下。

不知过了多久，程斯尘才从浴室里走出。

时茜瑜今晚出奇地睡着了。

程斯尘睡不着，看了时茜瑜很久。直到凌晨一点，她也没有一点要醒来的意思。

凌晨三点，时茜瑜没有醒来。

程斯尘想，应该也差不多该醒了。毕竟那么久以来时茜瑜还没睡过整夜。

又过了半个小时，时茜瑜还没醒。

程斯尘觉得有些疲惫了，就躺到了时茜瑜的身边。

这会，变成了程斯尘不敢碰时茜瑜了。

程斯尘觉得眼皮好重，没一会就睡着了。

早上，时茜瑜醒来都觉得意外。

她居然睡了整整一晚上，半夜都没有醒过。

她刚想动动身子，就发现程斯尘还躺在身边。

他脸颊微红，嘴唇发白，眉头紧锁看起来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