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了文件，你是秦砚媳妇，我还能不信你嘛。”

董家瑞呵呵笑着说：“原来我还是沾了你的光。”

沈漾也是不疾不徐地回：“当然大部分还是仰仗董总的声誉，董总要是说想跟人合作，那不知道有多少人巴巴地过来。”

再怎么说，董家瑞也是沈漾现在的顶头上司，越俎代庖可不能够，她要是真敢这么做，明天董家瑞就能把她这边的投资给撤了。

“好了好了，开个玩笑而已，正好大家都有时间，那就一起去吃个饭吧，毕竟以后还要长期合作，熟悉熟悉也是好事。”

董家瑞做局，沈漾当然没有不答应的，只不过这个蒋慧，她没察觉到几分善意，恶意暂时不太明显，也不知道是不是感觉错了，她记得自己没招惹过蒋慧，秦砚跟林志刚也没有什么不和睦的地方。

蒋慧过来挽着沈漾的手臂：“董总好不容易请客，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蒋慧和董家瑞语气熟稔，似乎是旧相识，沈漾也就更加谨小慎微了一些。

这一顿饭，让她感觉跟个鸿门宴一样。

饭桌上也是，基本上都是蒋慧和董家瑞搭话，沈漾埋头苦吃。

董家瑞倒是没冷落她，时不时提她几句。

顺着董家瑞的话，蒋慧夸了沈漾不少句，沈漾也都回了。

说到最后，蒋慧撑着脸：“要说啊，咱女人还是得有自己的一番事业，把钱攥自己手里才是最踏实的。”

她这话说的不错，但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沈漾，沈漾喝了杯水，点头附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