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根本不会听。”
许晚晚有些意外,心道:是自己错怪杜鹃妈了,原来杜鹃妈人很通透,能分的清大是大非。
杜鹃妈放下茶杯,瞥了一眼许晚晚,“你可以继续跟杜鹃做朋友,我也会继续恨你,一码归一码。”
许晚晚勾唇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