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些被人调查的不舒服感。

“你弄错了，我没有什么想要的。”

许凌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笑了笑：“那就当是这样吧。”

她看起来根本没有相信，沈卿没有争辩，只听她又说：“但是我想要顾言之，你提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

沈卿默了默：“这你应该跟他说。”

“不冲突。”

沈卿说：“所以，你这么爱他，你们为什么会分手？”

许凌松弛的状态渐渐消失。

“他没有告诉你吗，”许凌嘲讽地笑笑，“我不想说，他这个人根本不会回头看的，你不懂。”

“知道他不会回头，那为什么还要强求？说实话我对你们的过去没有兴趣，我很忙，如果没事的话，”沈卿差点说我就先走了，但看着满桌还没动几口的菜，开口话还是转了方向，“没别的事的话，吃完这顿饭，我们就说再见吧。”

“可以，但我还是想问，”许凌说，“你是否了解他的过去，了解他是怎样的人，你知道他最爱的其实是他自己吗？”

沈卿说：“人不都应该最爱自己吗？”

许凌一顿：“也是，不过看来你对他的感情一般。”

沈卿没在意：“听说你现在也有未婚夫，想必也知道商业联姻不是我、或者他说了算，只要顾梁两家还能通过这段冕系获取商业利益，那我们的关系就会存在，至少短时间之内还会存在。”

“是吗？那万一不久的将来，假如他跟其他家族再次联姻会获得更大的利益呢，你怎么办？”

沈卿抬眼看她，却见她没有半分玩笑的意思。

她沉默片刻，答：“那就看长辈们的选择，看他自己的选择。”

许凌问：“你呢？”

“我就算失去这段婚姻也还是我，假如离婚，我们之间的财产不管怎么分割，怎么看都是我赚了。”

许凌看了她半晌，说：“你比我想的有点意思。”

“……谢谢。”

“以前我只觉得顾言之难办——你也挺难讲通的，不然这样吧，你背着他做我女朋友怎么样？”许凌眨了眨眼。

沈卿顿时惊讶得说不出话。

许凌笑了，“我还挺想跟你做朋友，但可惜我们目前算是情敌，等哪天我不喜欢顾言之的时候，我们再做朋友好了。”

“……”

沈卿点点头：“行。”

许凌恢复一开始轻松的样子，对她说：“我去打个电话。”

“嗯。”

许凌拿起桌面上倒扣的手机，边走边将它放到耳边。

“听见了吗，你老婆好像也不是很在意你啊。”

“嘟——”

对面居然秒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