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罢了,连你都来欺负我。”她的手指,指着这酒瓶就骂上了,“你这个不长眼的,我哪里得罪你了,专门绊我?!”
对这个外甥,她是舍不得怎么骂,但骂一下酒瓶子,还是可以的!
厉衍爵头疼的厉害,他也不是,不明白沈繁秋的心思。
但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