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趴在不远处的地上等着。
这些时日,薄渊已跟着慕流云学习了内家心法渐入佳境,打坐冥想时隐隐觉得一股暖流从小腹升腾而上,流经四肢百骸。他日日跟随将士们跑步爬山,虽然时常掉队,也能咬牙坚持到终点,只是回来的路程就靠慕流云骑马载他。
薄铮给他寻了一只半岁的马驹,结果第一次上马就被它一个扬蹄撅了下去。
慕流云对他说,你别让它欺负你,不然你一辈子都爬不到马背上。
他紧紧拽着缰绳,双腿夹紧马腹,身子贴在马背上,跟它斗狠了两刻钟,才让它慢慢温顺下来。
薄渊满头大汗冲着慕流云比出胜利的手势,趴在小马驹耳畔轻声说道:“你性子这么倔,就叫你斩月吧。”
训练了一天,午饭也是在山上吃的,薄渊拖着沉重的身子回到营帐躺下,帐中空荡荡的,筋疲力尽的他不知不觉睡着了。
睡梦中,他看到一群人把他四肢绑在板子上,头顶投下一片刺目的亮光,一柄闪着寒光的利刃,顺着他的胸口蜿蜒而下,停在他大腿根,蓦得,一刀划去。
躺在床上的薄渊猛然惊醒,帐中一片漆黑。
什么时辰了?杨子宸和游莫呢?他翻身起来,走到帐外,就看见卫英急步而来。
“公子,大事不好了,杨公子…”话还没说完薄渊就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