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做派是给谁看?难不成你还要埋怨你母亲吗?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就不该与那妓子往来!咱们的钱袋子都被大皇子捅穿了,你还有心情儿女情长?”
秦远恨铁不成钢,早知如此就该寻个世家清白的女子让他出宫去,就算此时不如意,日后休了便是,也比如今惹出这样的丑事,被圣上厌弃的强。
“我...知道错了。”颜从此时也悔不当初,他怎么就不能等着大事成了,再将苏巧巧接进宫,如今人都死了,说什么都晚了。
从那日后,颜从依旧是那个风度翩翩的二皇子,所有人都默契的不再提及此事,仿佛之前种种从未发生过,只有他自己明白,权利还是要掌握在自己手中。
此时颜从见自己母后,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双眼含泪看着自己,不由沉了脸色。
看到立在院中的小丫头,像是刚刚屋顶的人,他便开口怒斥道:“哪来的野丫头,给我抓住她!”
仙草紧绷着小脸,唰的一声散开腕上的银鞭。
剑拔弩张之际,宫门口传来章锐的呼喊:“殿下,殿下!”
章锐一身肥肉跑的气喘吁吁,待到众人面前,忙行礼道:“给殿下请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陛下叫奴才来寻仙草姑娘,还望娘娘和殿下恕罪。”
秦容妩媚的面容略显扭曲,咬着后槽牙说道:“章总管来的真是时候,刚刚她大闹的坤宁宫的时候你没来,现在来了就想把人带走?”
“奴才不敢,只是陛下有些不适,还请仙草姑娘去诊治一二。”章锐恭恭敬敬道。
“宫中的御医都是死人吗?轮得到她一个小丫头诊治?”颜从在一旁冷嘲热讽。
“殿下有所不知,仙草乃是神医叶怀之的孙女,叶怀之是前朝医圣之徒,医术自然非常人可比。”章锐依旧恭恭敬敬。
秦容听到他的话,心中一紧,上前握住章锐的手腕,急声问道:“你说她是医圣的徒孙?”
“正是。”章锐有些疑惑秦容为何这么大反应,联想到之前太成帝吐血之事,他心中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想。
“娘娘,奴才先带仙草姑娘去陛下寝殿,若是娘娘也有不适,待陛下看诊过后,奴才再将她送来。”章锐暗中朝仙草使了个眼色。
小丫头乖乖将银鞭重新盘在腕上,随着章锐大步离去。
仙草拉着一旁的章锐问道:“章总管,刚刚那人是谁?”
“回仙草姑娘的话,那是二皇子。”
“哦~”仙草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待人走后,颜从见秦容惊慌失措的模样,狐疑的问道:“母后,有何不妥之处?”
秦容屏退左右,拉着颜从进殿,却忽略了跪在角落的祥云。
“从儿,你父皇近日可好?”秦容自上次的事过后,就不敢出现在颜恒面前,怕自己惹他不悦,再连累颜从。
“父皇近日气色好了许多,比起之前人也精神了。”颜从如实说。
秦容脑中一片空白,难不成她下的毒被陛下发现了?
“从儿,我...”秦容难以启齿,不知道如何将此事告诉他,总不能说自己为了让他继承皇位,下毒害他父亲吧。
“母后,你到底怎么了?”
秦容闭了眼,将胸中那股惧意强压下去。
“无事,你退下吧。”
颜从走后,秦容召来为她调理身子的钱嬷嬷。
“你那毒到底下在了何处?”
钱嬷嬷看了看慌乱无助的秦容,疑惑的问道:“娘娘,可是御医瞧出了什么?”
“不,不是御医,是医圣的徒孙。”秦容神情恍惚。
钱嬷嬷皱眉道:“娘娘莫慌,那毒极其隐蔽,寻常人看不出的。”
“真的?你确定万无一失?”
“娘娘放心,老奴确保万无一失。”钱嬷嬷温声劝道。
“那就好。”秦容这才稳住了心神。
待秦容去后殿午睡,祥云才跌跌撞撞从殿中出来。
她都听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