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腰包里有了钱,说话都够硬气的,何安准备给儿子、女儿准备亲事。
一来想着给项羽冲冲喜,二来也算是让何成奎死了那条心,整天缠着花斋也不是个办法。花斋要照顾两个病人,根本没时间去管这些,由着何安一家操弄。
何成奎一听给自己娶媳妇,原本不想答应,但何安压着他不容他反驳,待到给何成花找夫君,何成奎说什么都不让何成花出嫁,反而是掏出了一枚银锭塞到李婶怀里,怎么也要找个能入赘的男人,李婶拿着银锭仔细瞧了瞧,喜的忙答应,下午便给说成了一家。
整个何宅喜气洋洋,布置的堪比城中的那些土财主,当日娶亲热闹的景象吸引了周围村民的目光,纷纷围观何安家娶亲,何成花的夫君坐着八抬大轿被送往何宅,就差披着红盖头了,也算是今日不小的乐子了。
何成奎心中不怎么高兴,想着躲在屋中不肯出来的花斋,心中难免郁郁,其实倒不是花斋不乐意,只是她毕竟是西海城的名人,被人看到了总归是少不了很多麻烦事的。
何安一家高高兴兴的操办了一天,到了晚上时候才总算安静了下来,项羽听闻何成奎、何成花兄妹都成家了,精神也跟着好了些。
何成奎这晚喝了不少酒,待得深夜入洞房时,已醉的躺在床上睡了起来,新娘子来自城中一户普通人家,长得也算标致。
坐在床上等了半宿都没等到何成奎醒来,本想躺在床上睡了,何成奎反而是醒来了,迷迷瞪瞪半天,才想起今晚是他大喜的日子,猴急的掀开了新娘子的盖头。
新娘子长得也算标致,可何成奎怎么看,怎么像是花斋,猛地一口亲了上去,口水在新娘脸上滑动,直把新娘吓了一跳,她毕竟初经人事,哪见过这么吓人的场面,当即是躲到墙角里去。
何成奎也有些酒醒了,半醉半醒时分,看着惊吓过度的新娘,何成奎也没了心思继续,他脑海中邻屋的那张脸,实在是太讨厌了,他怎么想都绕不开。何成奎干脆穿起衣服出了门,留下不知所措的新娘子。
花斋今日就没出去,这几日日日操劳,已累的够呛,她弟弟卧床多年,她早已习惯,可项羽却是不见好转。饶是她医术高明,可也治不了心病,两人一左一右分躺在两张床上,花斋本想出去透口气,门就被推开了。
何成奎一身酒气,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他不陪着新娘怎么跑到自己这里来了,花斋问道:“成奎,你没事吧?”
何成奎凝视着面前这张脸,清清淡淡没有抹一丝脂粉,眉眼间那颗痣看着像一朵黑云,一双水灵的眼睛中能看见的只有她的弟弟,还有项羽。
何成奎躲开花斋的眼睛,吐着满口酒气说道:“我没事,屋中有些闷,我出来透口气。”
花斋听何成奎这么说,想了一想,说道:“待一会便回去吧,别让新娘子等太久了,今儿可是你大喜的日子。”
何成奎摆摆手,“不急,不急。”
花斋见他如此,就像训弟弟一般,说道:“不急什么,赶紧回去,你把人家撇到一旁,别今天就惹人家生气。”
何成奎有些恼,声音加了些力道,“她恼什么,进了我何家的门,自是该听我的话。”
花斋有些无奈,干脆不理他,躺在一旁和衣而卧,休息去了。
何成奎见花斋不理他,一个人便在屋中来回踱步,脚踩在地上发出一阵阵声音,听得花斋也是烦得不行。
“花斋。”
“嗯?”
“我不娶她了,我明儿个就休了她,我要娶你。”
“不行。”
“你看我们何家现在有好多银子,你这辈子都不用愁了,我来照顾你。”
“不行。”
“怎么不行?项大哥他病成这样,你还想着嫁给他么?”
“成奎,这跟你项大哥没关系,况且,男女之间这种事是强求不得的,你听姐的话,好好和你妻子过日子。”
“你胡说,自打你来我们家,你盯着项大哥就没移开眼睛,可他却不理你。你嫁给我好不好,我肯定对你比项大哥好。”
“你别过来,赶紧回去!你再这样,我叫你爹了。”
何成奎酒劲上涌,抓着花斋一顿纠缠,这可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双手所触碰之处只感觉异常嫩滑,哪肯放手,忍不住便想亲上去。
花斋着急,直接是啪的一巴掌,扇在了何成奎的脸上。这一巴掌,打裂了何成奎的嘴角,何成奎总算是清醒了些,他脸上先是一阵羞愧,后而又是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