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才是隐藏最深的。”
“圣上能隐忍,当然能成大事。”陈成淡淡道。
“可你就不行,装个病人都不行。”
一支流矢飞进屋内,堪堪射在了屋内一角,陈成的亲兵立刻举着盾牌堵在了门口,以防下支箭矢窜入。
“好戏才刚开始,你未必能笑到最后。”陈莫路恨恨说道。
“哦?是么,那我就让你彻底死心。”
陈成摆摆手,示意一名回来报告战况的偏将将战况报告一遍。
陈莫路只听那人说道:“将军,我军现已将良君从后面合围,现正对其进行围杀,良军死伤大半,正在向统东城突围。”
陈莫路一颗心跌在地上,他长叹道:“罢了,罢了,陈成你这便杀了我吧。”
陈成嘲笑道:“好戏才刚开始呢。”
说完,陈成看也不看一脸死意的陈莫路,转身走出屋子,看着关下战场血肉横飞,喃喃道:“今日,便让我陈成灭了你苏方。”
苏方没时间惊慌,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天岭关的门本来开了,良军也马上冲过去了,可天岭关的门突然关了,破灭的还有他一举打破天岭关杀败夏军的美梦。
巨石带着热油从城头落下,还有漫天的火箭如雨点般袭来,瞬间便有一批良军精锐倒了下去,身上起火的良军士兵四处惨叫奔跑,或是跌倒,或是被箭射死;而被巨石砸死的虽然不成人形,可倒是死的痛快,而那些瞬间变成残废的士兵,则时时在用哀嚎呻吟摧毁整支良军的信心。
陈成是怎么知道的?
苏方来不及想这个问题,就算敌人有准备,又怎样?巨大的云梯,投石机,楼车被从后方运了过来,眼看便能派上用场,黑压压的两团黑色影子从两侧包了过来,没一会便将整只良军围了起来,苏方眼见不可为,当即下令变阵,前军变后军,后军变前军,率军突围。
可总算将良军包了饺子,怎么能让他们露馅呢?
心思歹毒的夏国先锋,还朝着统东城留了个小口子,可成功突围出去的良军士兵,才发现前方到处是火光,可这火光怎么越来越近呢?
一名良军士兵被架了起来,他的下半身被刺了个窟窿,他在空中一下子被甩了出去,于是又有很多良军士兵被捅穿,或是被踩死。
苏方的心快乱了,黑压压的天空像石头一样压在他的胸口,远处冲来受惊的牛群却像是地狱的邪魅,用熊熊邪火燃尽人间的生灵。
黑黝黝的脸庞始终不见慌乱,苏方提起长戟,令旗指向右侧,大喊着带人冲锋,还没有崩溃的良军纷纷跟在身后,向着前面黑压压的肉墙撞去,哪怕要撞的头破,也要将墙撞乱。
巨大的攻城器械倒在地上砸死砸伤无数,带起的尘土几近形成了迷雾,夜色给了夏军合围良军的机会,可上天也不会偏爱夏军,良军也趁夏军增援不及,生生撕开了一个口子跑了出去,开始绕大弯子左突右撞,希望借着夜色,甩掉夏军的追堵,回到统东城去。
此时的陈成已带兵出了天岭关,按照计划,此时的良军早就溃散,苏方跪在地上等着他过去接受投降,他皱了皱眉,命令部下一定要咬住良军,圣上灭良大计的第一步可不能失败,今夜若杀了苏方,破了统东三城,则良军再无胜算,夏军则占尽地利,整个良国都在夏军的视野之内。
陈成将折扇往身后一插,带着部将追了过去,天岭关关了城门,陈成留了部分士兵收拾残局,大部队则死死咬住良军的尾巴。
逃的人跑的很快,追的人更快,两军跑跑打打,良军的尾巴逐渐被蚕食,待跑到统东城下时,终有一批夏军骑兵挡在了良军前头,此时统东城只剩几百名士兵守城,根本无力出城支援。
千匹高头大马横栏在苏方百米之前,三万精兵如今剩下不到一半,剩下的兵力还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苏方苦涩一笑,他只得将阵型围成一个圆形,这个时候还能令行禁止,只能说苏方不愧是一方名将,而这支良军也不愧是良国精锐。
后面的夏军此时已追了上来,苏方心思百转,可此时已没有办法,只得是走一步看一步。
黑夜中,夏军出奇的安静,只听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苏将军这才上午刚分别,怎么这就着急回城呀,这不去我天岭关好好坐一坐,让陈某好好招待一下。”
“哼,陈诚,你别得意,废什么话,有种过来,我苏方就算是死,也会拉着你一起去死!”
“哦?苏将军就算不顾自己性命,怎么忍心让这些大好男儿去死呢?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