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患憋笑差点憋出内伤。
他怎么觉得三哥现在像一个怕被抛弃的小媳妇,时时刻刻担心三嫂变心。
“三哥你好歹是全国首富,不用这么担惊受怕吧。”
温城里有权有势的大人物,哪个不是身边美女如云,别人想方设法接近。
只有秦肆北随时随地都在担心司柠会不要自己,就、就让人怀疑他很不值钱。
“三嫂她不会不要你的。”
二楼卧室里。
司柠终于画好了西装设计图的初稿,剩下的细节部分明天再处理。
不知道阿肆现在怎么样了。
她刚才好像有一点点凶。
半个小时前,秦肆北拿着百合花上来找她,知道摘下来的是她的花后,默默的出去了。
司柠就奇了怪了,她当时也没怎么凶他啊。
怎么就可怜兮兮的走了。
她打开门,阿肆的工作现在应该处理完了,剩下的时间正好做些亲密的事情啊。
卧室门口。
秦肆北想进去又不敢,他怕自己又把柠柠惹生气了。
他站在门口,透过门缝往里面看了好久。
卧室的门关得太紧,他什么都看不见。
他又去扒窗户,但是窗帘被佣人拉上了,拖鞋在扒窗户的时候掉了。
秦肆北光脚蜷缩在地上,头埋在手臂里,像只受伤的小兽。
司柠走过来,蹲在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阿肆,怎么了?”
她压根不知道秦肆北在这半个小时内做了多少好笑的事情。
秦肆北听到司柠的声音,抬头看着她,不确定的叫了一声,“柠柠?”
“是我啊。”
“发生什么事情了?”司柠抬手压了压他的头发。
秦肆北吸了吸鼻子,眼眶微红,他看着司柠,双眸里写满了狼狈和委屈。
司柠轻轻拍着他的肩膀,秦肆北一下子扑到她身上,把头埋进她的胳膊弯里哭了起来。
“柠柠,我错了。”声音还有点哽咽,“你别生我的气。”
“我没生气啊。”司柠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把他惹哭了。
“柠柠你就是生气了,你快一整天不理我了。”秦肆北控诉起司柠来。
“你一天的时间都在看设计稿,不跟我说话,也不理我。”
司柠蹙眉,她怎么觉得秦肆北口中的自己是个负心汉?
男人往她身上蹭了蹭,伸手紧紧的抱住她,像抓住了自己的所有物一般。
司柠捧着他的下巴,亲了亲他的眼睛,“那阿肆在哭什么?”
“我不知道该怎么哄你,我哄不好你。”秦肆北更委屈了。
他哭了,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哄司柠,被自己气哭了。
司柠嘴角往上弯了弯。
她怀疑暴郁症的后遗症还没有完全消失,要不然怎么这么可爱。
“你的拖鞋呢?”
秦肆北吸了吸鼻子,“扒窗户的时候掉了。”
“……”
她进卧室拿了一双拖鞋出来,秦肆北从头到尾抓着她的手不放,看起来又可爱又狼狈。
等她看向他时,男人用一双凤眸盯着她看,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司柠摸了摸他的头,“阿肆你乖一点啦。”
秦肆北不听,反而伸腿把司柠困住,越看越像只难缠的大狗狗。
“柠柠你理理我嘛。”
“我不是故意摘你的花的。
我明天就去把外面种满花,你想要多少朵,我就种多少朵。”
司柠被他逗笑了,“花哪有三爷重要。”
“三爷不信。”秦肆北用余光看了眼女人,“除非你亲亲我,我才相信。”
司柠嗤笑了一声,低头在他嘴唇上“啵”了下。
秦肆北内心:柠柠亲我了!柠柠的心还在我身上!谁也别想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