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等这女人腻了,就不会珍惜他了。
司柠一脸不解的看着他。
男人心,海底针?
秦肆北在心里发了一通脾气,明明想发怒,可又怕说话太凶会让司柠难过。
秦肆北不经意的往司柠方向瞄了一眼,他都生气了这么久,这女人不赶紧过来哄他。
居然还在看书,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秦肆北越想越憋屈憋屈。
他刚才进去的时候看到司柠和野男人拉拉扯扯,野男人明显是想勾引小姑娘。
除非司柠这次主动道歉,要不然他肯定不会原谅她。
秦肆北轻哼一声。
司柠想让秦肆北把旁边的纸巾递给她,刚一开口,“你把……”
秦肆北:“你终于知道认错了?”
司柠:???
秦肆北双腿交叠,表情漫不经心,“别以为你知道错了,我就会原谅你。”
司柠走过去,正当秦肆北以为她要过来哄他的时候,女人拿了一抽纸巾,看都没有多看他一眼。
秦肆北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她过来,淡淡的咳嗽一声。
“你如果说几句好话,三爷可以考虑给你一个原谅你的机会。”
这个女人要是再不过来哄他,他就真的生气了,再也哄不好的那种。
司柠挑眉看了他一眼,眼神像是看幼儿园的孩子上台表演节目,请开始你的表演。
秦肆北站起来,皱着眉想教训她。
“柠柠你是一个有夫之妇。”
司柠抬眼看他,淡淡挑眉,“所以呢?”
秦肆北眼神收紧,“你和别的男人待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三爷?”
司柠没有说话,放下了手里的书。
秦肆北用看负心汉的眼神看着她,“你和别的男人一起看比赛,你还和他靠得这么近。”
男人絮絮叨叨起来,像个小老太婆。
十六趴在地毯上,觉得爸爸今天特别唠叨,妈妈理都不理他。
人类的情感真复杂,还是当狗好。
司柠安安静静的坐在沙发上,轻轻扯着十六的狗耳朵,挠它的肚子。
秦肆北漫不经心的把十六拉到一边,示意张管家带它去外面玩。
秦肆北坐在司柠的身边,半是质问半是撒娇。
“你为什么让别的男人叫你‘柠柠’,野男人不准这么叫你,只有我可以这么叫你。”
“柠柠的名字只有我可以叫。”
秦肆北把头埋进司柠的怀里,像十六一样拱她。
“柠柠的腰只有我能抱。”
司柠:“三爷,我没让别的男人抱我。”
秦肆北用手堵住耳朵,满眼写着“我绝对不会相信你”。
“你听我……”司柠想好好跟他说话。
“我不听!”
秦肆北:“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司柠:“……”
她望了秦肆北一眼,决定不继续惯着他。
“我是不是早就跟你说过,我要和司砚出去看比赛。”
听到这句话,暴躁之中的秦肆北立刻安静下来,像被人踩住尾巴的小猫。
柠柠好像、确实早就告诉过他了。
“三爷你当时亲口同意了。”司柠每说一个字,秦肆北心里的底气就莫名少一分。
怎么办,他越来越觉得刚才是自己在无理取闹。
秦肆北眼神有些飘忽,就是那种吵架吵到一半发现自己是错的感觉。
司柠抬着他的下颌,双眉微微挑动,“三爷你该不会说自己忘记了吧?”
秦肆北:被老婆预判了自己的预判该怎么办?
他想起自己和司砚对峙的场面,恨不得拿刀追着人家砍。
司柠没有怪他,只是不想再惯着他,“动不动就乱吃飞醋,你是靠酿醋厂的老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