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男人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下,手臂搭在秦肆北的腰上。
秦肆北叫了她几声,没有回应,应该是睡着了。
他一直都在想,要流五天血是什么意思,真的不会死吗。
想着想着他就睡着了。
天刚刚亮,秦肆北突然从床上醒来,他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检查司柠的情况。
他把手放在司柠的肚子上,热热的,还活着。
他又拱了拱司柠脖子,听下那里有没有脉搏。
司柠感觉有只大狗狗在舔自己的脖子,还咬她的嘴唇,有些呼吸不过来。
她慢慢从睡梦中醒来,看见正在啃咬她的秦娇娇。
“嗯…柠柠你终于醒啦。”秦肆北快要急哭了,眼尾都是红红的。
他抱着司柠的软腰,把人抱到腿上,不断的观察她。
“三爷,你干什么?”司柠困的眼睛都睁不开,脑袋靠在秦肆北的肩膀上。
他吸了吸鼻子,“我看见你一直没醒,我害怕你死了。”
司柠:“……”
她拿起手机,点开百度搜了下生理期相关的东西,把手机放在秦肆北面前。
男人接收知识的速度很快,几分钟就看完了。
之前只是因为从来没接触过,他的成长环境太孤僻,以前又没有别的女人。
弄清楚生理期只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后,秦肆北坐在床上,尴尬说不出话来。
秦肆北因为早上的事情,一早上都没说话,最后司柠强行让他去工作。
“柠柠你亲亲我,我再去。”
司柠蹙眉,“三爷去工作还要亲亲?”
谁把他惯成这样的?
最终还是抵不过男人惨兮兮的眼神,勉强给了个亲亲。
秦肆北离开半山别墅后,司柠研究起从陈白那里拿回来的病案。
她精通现代医术,但是对于古医已经遗忘的差不多了,以前跟着曾山老祖学了点,后来长时间不用,忘了很多。
但司柠的学习能力很强,有过目不忘的能力。
只要古医界有治愈的病例,她敢保证自己也能研究出解药,这只是时间问题。
司柠坐在椅子上,几乎翻了一天古医书。
她自己本就精通医术,加上陈白给的古医书记载,很快就研究出了控制药物。
虽然不能完全治愈,但至少能减缓暴郁症的情况。
司柠把药拿给秦肆北时,被秦老爷子制止了。
“阿肆,别吃。”
秦老爷子每隔一个月都会带医生来一趟,给秦肆北检查身体。
温城最厉害的一批医疗团队在为秦家服务,研究暴郁症的对抗药。
“司柠又不懂医术,万一使你病症加剧了怎么办?”
李医生也在极力相劝,“三爷,还是等我检查一下吧,您再吃也不迟。”
十几个医生都在阻止,秦肆北的身体太特殊了,不能用错一丁点药物,否则前功尽弃。
江患也不放下,“三哥,把药放下,我们先检查检查。”
秦肆北看着挡在他面前的十几个人,眯了眯眼,毫不犹豫把药吃了下去。
他吃了,他就这么吃了?
这么多人劝他,当真是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
医生陷入尴尬的沉默中。
江患:突然觉得自己在三哥面前一文不值。
医生:谁说不是呢。
“阿肆你没事吧,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秦老爷子满脸着急。
“味道挺甜。”
江患皱着眉,他们这些年研究出来的药全是味道很苦的,其中几位中草药本来就是苦的,司柠给的药怎么可能时甜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