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手设计了一切,开车的人是司深,而被撞死的人是喻晚。
秦肆北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眼神碎裂。
他紧紧的抱着面前的司柠,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柠柠,柠柠……”
司柠把秦肆北扶到车上,男人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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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的司柠没有对他转变态度。
无论他这么做,司柠都很讨厌他,他永远抓不住她的心。
但他还是强行把她留在身边,让她怀了孩子。
也许是他这一生作恶太多,老天惩罚他,让司柠永远离开了他。
听闻秦家三爷捐掉了所有的家产,一夜之间一无所有。
丧妻,丧子,双腿残疾……
后来寺庙里出现了一位常年坐在轮椅上的敲钟僧,亦是守墓人。
他在为谁守墓,无人知晓,只知道他在积德,希望能获得来世。
那个奇怪的男人总是对着一块墓碑说话,还会盯着墓碑发呆,一坐就是一整天。
第十八年,男人最后一次为墓碑撑伞,他看着墓碑上女人清丽的面容,勾起一抹苍白的笑容。
彼时,他的头发已经全部花白。
他去寻他的柠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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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秦肆北缓慢的睁开眼睛。
司柠挺着八个月大的孕肚,看见他睁眼,神情激动。
秦肆北抓住了她的手,心中本来有很多话要说,可一看见司柠大着的肚子,开口:“哪个狗男人的?”
司柠抓着他的手臂,“你的,从头到尾都只有你一个狗男人。”
秦肆北伸手擦掉她脸上的眼泪,“嗯,我是狗男人。”
这个梦做的太久,两世记忆完全重合,他终于明白了司柠当时为什么突然对他转变态度。
“柠柠,三爷有一个故事想讲给你听。”他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女人,却又不敢碰到她的肚子。
“这个故事太长,需要用一辈子去讲。”
“好,我慢慢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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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荒芜世界里,你便是我一生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