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了前者,呐呐道:“那?就拜托丞相大人了。”
也不知道她梦见了什么,醒起?来就开始莫名生疏,或许是从昨天晚上就这样,只?是当时情况凌乱,醒来之后又一直没见面,所?以宁清歌现在才发觉。
宁清歌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却道:“那?我先帮殿下脱衣?”
盛拾月倒吸一口凉气,满脸不可思议,震惊道:“擦汗还要脱衣服?宁清歌你是不是故意?的?!”
终于恢复几分正常。
宁清歌似笑了下,说:“你衣衫全湿了,若是不脱就白擦了。”
好像有几分道理。
盛拾月还在发热,再清醒也清醒不了几分,说话总是慢吞吞的,偏头?想了下,才艰难做出决定:“那?、那?脱吧。”
她平日挺爱干净的,衣服沾了一点灰就要换,更何况是这种情况。
她一下子?闭眼,整个人脑袋都埋到?枕头?里,阻拦不了,索性逃避。
可这显然不是个好办法,失去视觉后,其他感触就变得更加清楚,更不能装聋,要配合对方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