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应了宁清歌,在对方试图躲藏、故意逗弄逃避的时候,将回应夹杂着一个又一个的吻中,认真回以自己的答案。
“小九,”有人低声喃喃,意识已经有些?恍惚,自顾自道:“你才是月亮。”
“月亮……”
“小九、小九。”
“殿下。”
她像是泡到了酒缸子里,脑子被酒精侵蚀,只剩下篆刻在骨子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的重复。
盛拾月仰头,带着水迹的唇轻触额头,落在发颤的眼睑、鼻梁、脸颊,慢吞吞地?一点点落下自己的印记。
趾尖垫在温凉脚背,薄皮的长骨有些?硌人,膝盖轻碰,微微曲起,又被人小心压在腿间。
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响起,被褥已斜掉到床边,只剩下半个角,难以盖住两人。
盛拾月缩到她怀里,轻声道:“宁清歌,月亮落到你怀里了。”
小院里积了水,汇聚成流将落叶冲到一块,累做小山堆,躲在树叶底下的鸟儿梳理?着羽毛。
斜雨逐渐从窗户缝隙中挤入,打湿地?板,房间里的荔枝香气越来越浓,起初掺在雨雾之中,后头就?开始驱赶起其?他,恶劣地?填满整个房间,不允许任何多余味道来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