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歌不见缓和一点,语气依旧冷硬:“殿下都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了,本官还?有?什么心思办公?”
连本官都冒出来了。
盛拾月暗暗嘶了声,抵在床边的脊背突然挺得笔直,昨夜与盛献音争斗时都没有?现在紧张。
而宁清歌不等她开口,就继续道:“要是殿下实在看不惯我,觉得我打扰了殿下的休息,那本官就先走了,以免扰了殿下的清净。”
怎么越说越严重。
被?娇纵惯的家伙哪里听得了这?种?重话,刚抬眼想反驳回去,却瞧见对方眼尾悄然浮现的绯色。
有?些人嘴上说得倒是冷硬,暗地里却悄悄红了眼。
话到唇间又打了个圈绕回去,盛拾月“哎哟”一声,连忙拽了拽对方衣袍,急道:“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这?人没联想到自?己身上,还?以为是宁清歌在受了委屈,气得早早离宫。
盛拾月顿时横眉竖眼,当即就道:“我现在就去收拾他。”
可她也不想一想,宁清歌好歹也是当朝丞相,哪有?几?个人敢明?目张胆欺到她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