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盛拾月能道歉到一半就开始闹脾气、撒娇,和这?人的百般纵容脱不了干系,完完全全是宁清歌惯出来的,也只能宁清歌自?己受着。
宽大衣袍被?挂在木架上,继而掀被?上床,早早躺在里头的人立马挪了上来,左手左腿都往宁清歌身上搭,十分熟练地半趴到对方身上,缩到宁清歌怀里。
宁清歌不见阻拦,还?帮忙扯了扯薄被?,盖在盛拾月腰腹,怕她热了闹脾气,又怕她盖少?了着凉,另一只手还?在对方脊背轻拍。
就这?样,盛拾月还?不满意,随手抓住后?面的手,挪到自?己脑袋上,小弧度蹭了蹭掌心,继续哼道:“揉揉,这?里晕得很。”
这?处不是小事,就连请来的医师瞧见,都忍不住紧皱眉头,把了许久的脉,开的药方也比前两回多。
宁清歌停顿了下,垂眼瞧着已经?开始半阖眼等待的人,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替她轻轻揉捏。
午后?越发安静,日光热辣,落在人身上总有?一种?莫名的刺疼,于是无人愿意出门,躲在房间里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