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便?悠悠滑出?,另一边池岸的仆从瞧见,便?拽起系在船头的麻绳,木船便?不紧不慢地往前。
木船左右,有荷花、荷叶晃动,幽幽送来清香,将暑气驱赶,只余一片舒适的宁静。
盛拾月好些日子没过来,眼下也顾不得只有一块软垫靠在身后,没骨头似的往船中半躺。
对面的小孩反倒坐得笔直端正。
盛拾月抬眼一瞟,便?觉得这孩子更像宁清歌了。
待到清净处,木船停下。
那小孩突然主动开口,问:“他们都会得到应有的惩罚吗?”
盛拾月一顿,面色瞬间沉下来,偏头看向?另一边。
那小孩像是明白了,又问:“他们是很?大的官吗?”
她虽然聪慧,但?也只是个孩子,受年龄和所受教育影响,虽能猜到一些,但?却?无?法想象太多,只能用幼稚言语问出?这样的问题。
缠绕了几日的烦闷又一次席卷而来,无?能为力的感受最是折磨人,盛拾月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小女孩像是明白了,说了一句:“对不起。”
不知是为了上次的误打?,还是因?为这一次的唐突提问。